闻不到信息素,所以我要你向我发誓,绝不会出轨。” 我有些惊讶,惊讶罗束对我们的感情产生了怀疑,更惊讶他竟会相信虚无缥缈的誓言。 对方催促着我做出承诺,我不好沉默,只说,“我和王晁仅仅是朋友。” “我要的不是这句。”罗束抓着我的力道渐渐加重,快要将我的手捏碎了。 我抵抗不得,情急之下,便颤着嗓子向他起誓,“我不会出轨的……” 我顿了顿,想起陆净尘,可转念又为自己找到些理由——我不过是分别做了两个人的第三者,连正轨都未踏上,怎么能算出轨? 于是我坚定补充道,“我发誓!” 罗束听到了想要的,终于松了口气,那紧握着的手也慢慢放开了。 我抽出自己的手,发觉掌心汗津津的,也不知到底是谁的汗水。 我擦着那些汗水,以为一切终于过去,却不想身旁的人突然没头没尾地说,“我还想确认一件事。” “什么?”我来不及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被罗束带着,转了个弯,拐向一条岔路,然后直奔附近一处公寓楼而去。 罗束把我带去了他家。 对于罗束的家,我只在高三那年与他视频时,隐约瞥见过几眼,印象中是个装修简约的房间。 但直到我亲眼见着,才发现自己严重低估了房子的“简约”程度。罗束的家极度简洁,简洁得甚至有些空旷,家中的家具只有必要的几件,且颜色仅限于黑白灰之间。屋里的一切都过分干净整齐,像是被谁牢牢掌控着,绝不允许有半分偏移。 我站在屋外,不自觉地拘谨起来,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生怕惹出些回声来,打破这里原有的秩序。 罗束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将我推进屋里,给我换了鞋,让我随意点,别太紧张。 大概是看我仍然有些无措,于是他向我解释,说自己不是洁癖,只是因为小时候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长大了才对身边的物件有些执念而已。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罗束拿出一次性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递到我手中,他说,“只要你是我的,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罗束的话和行为让我有些恍惚,甚至差些忘了他是即将要和陆净尘结婚的人。 可当我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那些一次性用品时,又猛然清醒过来。 我记得过去与陆净尘同居在寝时,他几乎什么都可以和我合用,什么都要与我分享,好像我和他是不分彼此的,不应该存在任何边界。 而罗束则与他截然相反。 我不知道哪种相处模式才是正确的,只是在一番比较后,不由得脱口问他,“陆净尘来你家过夜时,也用一次性的东西吗?” “不,他不过夜。”罗束将我推进浴室里,又说,“下次会给你准备专用的,今天先将就下吧。” 罗束家好像有张无形的时刻表,每个人都必须按照它来生活。 我被罗束催促着洗澡,没洗完,又被催促着出来吃饭。 我并不是有意要在浴室磨蹭,只是当我擦干身体,准备穿衣服时,却发现手边只有一件宽大的t恤。 那t恤的长度令人尴尬——它仅能勉强遮盖住我的下体。 我匆匆用毛巾代替裤子,简单围住下半身,然后犹豫着从浴室探出头来。 罗束就靠在浴室门边,见我出来,便朝客厅扬了扬头,示意我去吃饭,可目光一晃,又发现了我围在腰上的毛巾。 “在家不用穿裤子。”他说着,伸手拽走了我的遮羞布,接着朝我裸露着的屁股打了一记。 他打得不重,但还是在我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印。 “你……” 我要抗议,却没人理我。 大概是因为我过去总是妥协的那方,所以说的话才得不到对方重视。 罗束就这样抛下我,径直进了浴室洗澡。 我也没再纠缠,只坐到桌边吃完他做的饭。食物下肚,人有了精神,心思就又活泛起来,我打算把罗束的裤子拿来,自己穿上。 于是我趴到浴室门口,准备伺机行动。 只是那浴室门刚被我推开一条缝隙,其中的热气便一涌而出,向我扑来。我的视线瞬间模糊,下一刻,连嗅觉好像也被迷惑。 我从这水雾中闻到了什么。 不,准确地说,是感受到了某种气味。 那气味中像是蕴含着某种强烈的生理暗示,不停地刺激着我。身体在这样的蛊惑下,立刻有了反应。阴茎胀大,撑起t恤的下摆,暴露在外。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下探去,来回揉搓性器。射精的冲动明明近在眼前,可高潮却迟迟不来。 手淫无法抚平我内心深处的焦躁。我得不到满足,深感无力,只能倚着墙面一点点滑坐到地上。 浴室门被拉开。 我像是遇到救星一般,转身拽着罗束的腿,攀着他的衣服,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来。 他一靠近,那气味霎时浓烈起来。我紧紧揪住他的衣服,不管不顾地搂着他,在他刚换好的衣服上磨蹭下体。 “闻到了?”罗束对我的反应并不感到惊讶,他捧起我的脸,仔细端详我的表情,像是在欣赏一件杰作,他问,“喜欢吗?” 我无法分辨自己闻到的是什么气味,更无法判断喜欢与否,只因有着欲望的推动,才连连点头。 罗束像是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确认,于是心满意足地抱住我,向我坦白他做过的那些事。他说自己在我饭菜里加了些东西,能让beta像omega一样,闻到alpha的信息素,对着那些气味发情。 我没耐心听这些解释,于是不等他说完,便扑在他身上,模拟着做爱的样子,机械地顶着腰,在他小腹蹭着阴茎。 罗束半倚在地板上,悠闲地观赏着跨坐在他身上的我。他不帮忙,甚至还捂着脸笑话我,说我像只在他衣服里发情的小公狗。 我有些恼了,锤了他一拳。他这才收起笑脸,朝着我下体伸过手来。我以为他会摸我,于是便停下来眼巴巴地等着。可他的手只是从我的阴茎上一掠而过,接着将我身上的衣服掀起,好方便他看清我急切渴求的样子。 第23章 35 35 过去和罗束做爱时,我们总窝在车的副驾驶上。那里空间狭小,施展不开,所以一向是罗束跨坐在我身上,压制着我,向我索取。 他在情事上也要操控一切,而我只被动接受。 我不反感他的强势,起码在偷情一事上是这样。他的强势大大减轻了我的罪恶感。我被动地接受着,不需要主动,也不需要拒绝,仿佛只要这样,我便不是那个罪大恶极的主犯,面对陆净尘时也不至于愧疚得难以抬头。 可罗束今天却意外地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