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愿多动一下,只看着我在他身上手忙脚乱。 我焦急地拉下他的裤子,分开他的腿,试图将自己的阴茎挤进他身体中。平时看着简单的插入动作,轮到自己做时,却屡屡失败,性器几次从后穴口滑开。 我想要罗束帮忙,又怕不够真诚,便凑上前主动亲吻对方脸颊,在其耳边恳求。 罗束的表情并没有要妥协的意思,只是身上那股越来越浓烈的气味已将他彻底出卖。原来罗束也不过是假装冷静,实际上根本禁不住我纠缠,没一会儿便起身将我抱紧,翻转了彼此的位置。 至此一切便都顺利起来。我被压在罗束身下,呼吸急促地看着他扶正我的性器。但就当阴茎要被包裹进后穴时,房间里却突然响起一阵突兀的手机震动。 那声音将我从欲望的漩涡里拖拽出来。 我慌忙挺起身,竖起耳朵仔细分辨,最后发现那声响是从罗束上衣口袋里传出的。 罗束掏出手机看了眼,神情冷漠得像是在看一通骚扰电话,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按下拒接,只是让手机继续响着,装成无人接听的样子。 能得到罗束如此对待的,除了陆净尘不会有第二个人。 我顿时感到心虚,于是指了指手机,催促他接电话。 罗束有些不解,他说,“我记得你过去不喜欢我接他电话。”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我将目光移向了别处,撒谎说自己可以解决性欲,见对方仍不为所动,便干脆起身准备离开。 这一行为显然引起了罗束的不满。他一把将我拽回怀里,对我道,“你还搞不清楚状况吗?现在只有我能让你射。” 罗束的话大概率是真的,因为光是想到要远离他的信息素气味,我便觉得空虚又不安。 “不走了?”罗束将震动中的手机顶在我胸口,然后又慢慢滑到乳尖处打圈按压。 我被冰凉的手机外框冻得打了个哆嗦,但几乎是同时的,那震动刺激着我的皮肤,将我身体里刚消减的情欲重新调起。 我挣扎着推搡罗束,却反被他控制。 他按着我,然后将作乱的手机翻转过来,好让我看清屏幕上陆净尘的名字。那名字下方的通话按键格外显眼,不停闪烁跳动,好像在警告我,电话随时都有可能被接通。 我不自觉地吞咽了口唾沫,心里紧张又惊慌,可身体却在罗束的挑逗下不停颤抖,反应激烈。 手机沿着腰线继续往下探去,绕开性器,在我小腹和大腿根来回转动着。 “别这样……”我希望对方停止戏弄,可又忍不住偷偷顶腰,让涨疼的阴茎贴近那震动的源头。 “哪样?”罗束将手机拎起,在我阴茎上方引诱我,等我挺起身,眼看就要触及时,又往上继续拉高,吊着我不让我如意。 “罗束!” “怎么了?到底要还是不要?” 快感在身体里叫嚣着,奔涌着。我顾不上偷情带来的羞耻和忐忑,只一把拽过罗束的手,半请求半强迫地让他把手机放在我的性器上。 眼下的情形似曾相识,好像几日前在食堂的桌下也曾上演过,只是这次我不必再掩饰压抑什么,只需大方地将迷乱的我展示给罗束,好让他仔细观看欣赏,我是如何被陆净尘的来电玩弄到射精…… 手机在我高潮时,从身上掉落,砸到地板上。 通话键被意外按下,陆净尘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喂。” 罗束捡起沾着精液的手机,手指抹了下屏幕,打开了免提。 “说。” “这么久才接?” 罗束看了我一眼,“在洗澡。” “有老师说你中午就离开了学校,怎么现在才洗澡?” “你调查我?” 陆净尘在电话那头爆发出一声冷笑,“是是,我调查你,因为太想你了。” “……还有别的事吗?” “我爸让我们把婚礼誓词对一遍。” “没空,在工作。” 陆净尘根本不在乎罗束说了什么,只顺着自己的话继续道,“因为我和你一直没交誓词的稿子,所以我爸找人代写了两篇,叫我们照着念就行。文档已经发你了。” “……” “别磨蹭。如果真的在工作,就找个支架把手机托着,把稿子读完。” 陆净尘的话像是启发了罗束。 我本是躺在地板上的,还未从高潮后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却突然被罗束要求举高双手,帮他托住手机,做他的人形支架。 我起先没看出他的企图来,只听话照做,直到看见罗束不慌不忙地坐到我身上,将我还未疲软的阴茎插进体内时,我才猛然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你……” “嘘。”罗束把食指按在嘴唇上,然后就着这姿势,点开了陆净尘传给他的稿件。 “开始吧。” 婚礼誓词写得很好,情感真挚,用词华丽,即使两人用着完全心不在焉的语调,也能让人听出字里行间浓烈的爱意来。 而我作为一个旁观者,竟在他们这样的深情告白中,再次高潮了。 当我把精液射进罗束后穴里时,他正读到爱与责任那一段。他察觉到身体里被喷进热流,却也只是略微停顿了半秒,然后便若无其事地继续读稿。在稿件里,他向陆净尘保证,今后永远只爱他一个人。 陆净尘接下他的话,承诺自己对他基于信息素的心动,在今后会成为不离不弃的陪伴,永不背叛。 我的阴茎还未来得及退出罗束的后穴,又再一次兴奋起来。 我这样激动,也许是因为体内尚未消失的药效,又或许是因为耳边这两人热烈的告白。这些甜言蜜语环绕着我,让我觉得即将结婚的是自己,被猛烈示爱的也是自己。我像是被他们牵进了婚礼的殿堂——不是为了结婚,而是为了在这神圣的地方做爱,如此才好毁掉所谓成双成对的迷信。 我在幻想中睁开眼睛,发现被举着的手机后置镜头正不偏不倚地照在我逐渐被欲望浸润的脸上,脑中随即产生了奇怪的错觉,好像陆净尘正通过镜头,和罗束一起,或间接或直接地审视着我,蹂躏着我,用这场婚礼誓词的彩排共同侵犯我这个夹在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而我竟在这过程中不知羞耻地起了反应,难忍快感。 我感到不堪,于是腾出一只手,掀起上衣把自己的脸遮去一半。罗束见了,以为我是在向他乞求抚摸,便凑过来揉捏我的胸部,他的手指在我胸口打着圈,等我身体微微发颤,又用指缝夹住我硬起的乳尖,轻轻捻着,拉扯着。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呻吟出声,没一会,便尝着一股血腥味…… 誓词此刻已经读到结尾处,于是罗束干脆趴在我肩头,将手机放在我耳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