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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4(1 / 1)

最后所有的破绽都被融进茶水里,痛饮下腹,散做清香消失不见。 他又变得窥不破看不透起来。 “姚氏,贺氏,季氏,温氏都有因有果,举目四望,整个天朝的权力顶端,如今都凑齐了。” 温玦问他,“姚氏到底是什么因?” 沈宓神色讳莫地指了指自己,“其他两个世家里,各出了一位娘娘长的像嘉靖帝的心上人,姚氏自然也不例外。” 温珩细细密密在脑海里的纪实史集里狠狠捞了两遍,半点儿也没有想起来,有关于姚氏中人,有入宫为妃的记载。 “为何有关历代宫妃的介绍里,半点没有这位姚氏的痕迹?” 沈宓嗤笑,“她不姓姚,是她原本的夫君姓姚。” “夫君?”温珩诧异地睁大了双眸,“她的夫君是……姚相?” “不然你以为姚清渠一个事过二主的臣子,是如何能够取得嘉靖帝的信任,成功坐上丞相之位的。” 温珩按下心里的震惊,抬眸看向沈宓云淡风轻的神情,“沈氏不是你亲生母亲吗,你不恼么?” 沈宓睨了他一眼,大抵是觉得他太大惊小怪,“连我自己都是我亲娘的替身,我还有空管得着别人么。” 温珩抽了口气,觉得荒唐至极,“这嘉靖…还真不是个东西。” 沈宓没附和,倒也算默认了他这番说法, 气氛从僵逐渐转为轻松,外头的雨也下的小了一些。 温珩饮完两杯茶,便打算起身回大理寺。 “草乌一事世子不必着急,温玦那边下官会去劝说。” 沈宓被他这般真挚的语气给逗笑,“温大人这是真心投诚了?” 温珩摇头,“偭规矩而改错,非君子所为,君子者,知过不讳,改过不惮,不贰过者,见不善之端而止之也。” 沈宓眼神中露出赞赏,“温大人,高风亮节。” 温珩向他拱手拜礼。 沈宓起身送他出门到屋檐下,望着漫漫连绵的雨丝如织,长长吸了口被水洁净的湿润空气。 “绝胜烟柳满皇都,盛夏雨时也堪用,”他笑吟吟地看向温珩,“温大人不如趁着刑部还未定罪之前,好好同令弟享受当下光景,至于劝解的话,便不必再说了。” 温珩不解地看向他。 “我们身在棋盘之中,做这些无益的挣扎,只会给自身找麻烦,还不如不做。” 温珩有些犹豫,“那你…” “我不过是顺着他们的意,就能活,这有什么难的,”他宽慰一般冲温珩点了点头,指着他的油纸伞尖儿,示意他撑开伞盖,“回去吧,温大人。” 雨水渐微。 回去吧。 …… 作者有话说: 希望以后我有希望能日更! 感谢评论区常陪伴的几位宝贝的支持!么么!(最近太忙啦,耽误了一周,不好意思~gt_~) 注:“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韩愈《早春呈水部张十八员外(其一)》 “背绳墨以追曲兮,偭规矩而改错。”——屈原《离骚》 “闻过则喜,知过不讳,改过不惮。”——陆九渊《与傅全美》 “不贰过者,见不善之端而止之也。” ——王安石《礼乐论》 第56章 梧州至 梧州琴女,凤尾一流。 途中靠岸,闻濯他们便将船停在了梧州雾江江畔。 岸畔之上林立着亭台楼阁,琴声缭绕,水汽蒙蒙,众人都在江边摆宴。 正值六月,有渡娘撑船停在岸边叫卖,船舱里堆的都是翠绿的莲蓬,个个比成年男子拳头还要大。 有人要买,渡娘就拿起一枝往上递,岸上的人一弯腰就能接住,然后从钱袋里掏出银子,掷到船上专门挂着收钱的篓子里。 稍微远一点的,就请江边上离的近的把莲蓬给递上来,然后把银子人传人的送到渡娘篓子里。 要的人多也不妨碍渡娘算账,基本都是一把莲蓬一把莲蓬的来,算不清楚他们便只能全都等着。 谁让渡娘生了副水灵灵的杏眼,好样貌赏心悦目,人也很能干。 待船舱里还剩下零星几把莲蓬,她便摆着手说不卖了,要留着回家自己做着吃。 有人嘴皮子撩闲,问她能不能上她家,吃她亲手做的去,小娘子把桨一拍水,狠狠溅了那登徒子一脸。 嘴里还嗔骂道:“啊木林,什捂拔嗦!” 岸上一堆人看笑话,闹哄哄的激起满江绿波,渡娘一撑桨,娇俏俏地划着船走了。 “梧州的民风还真是有趣。” 姚如许朝说话的人看去,发现是都察院的佥都御史方书迟。 对方也注意到他看过来的眼神,温和地笑了笑,随即躬身行了一礼。 姚如许冲他回礼,扭头进船舱去寻半个时辰前,说要小憩一觉的闻濯。 里面地方并不大。 路上的时候,闻濯提议让兵部和刑部的人,先乘坐大船抄水路前往江南庐州。 而他们一行文臣,乘小船过一段水路,在这地处漕运中路的梧州落脚一阵,再从陆路东行。 一来是为了混淆暗中跟随的眼线的注意力,二来是为了到时候金蝉脱壳,不至于让他们这一群四体不勤的,置身于刀光剑影中受罪。 京畿近年来很少有大案,基本上都是些鸡鸣狗盗的小事,寻常也用不到刑部和兵部那些,真刀真枪的家伙事儿。 日子一久,不仅刀生了锈,人也差不多养废了。 还以为蹲在天子底下当差,就是一天天混吃等死呢。 所以那舒服的大船送出去,闻濯半点也不觉得不快,反而迫不及待想看看,他们要是真跟暗里那群亡命之徒撞上,到底谁能占到便宜。 小憩这一晌,是补昨日夜里没能歇好的觉,他睡的并不深,从船身撞到岸畔,剧烈摇晃的那一下之后,便彻底清醒。 方才外头出的那些风吹草动,他全部听了个一清二楚。 只不过他对莲蓬没有兴趣,对那水汪汪的姑娘,和明朗的风土人情也没有兴趣。 前些日子,王府里的红莲都绽开花衣的时候,他早跟沈宓划过船了。 那人沉迷于戏水,折了花枝之后便咬在唇边,随即鞠身捧起清波,半点儿都不心疼他的朝他浇来,灌了他一身也不肯停歇。 直到耍到衣衫浸湿,单薄的衣料都隐隐约约贴在身上,才肯摊在他怀里,同他纠缠亲吻。 鱼戏莲叶间,时不时噗弄出水花,他就躺在一堆红莲花叶间,眉眼清澈,风光无限。 简直比满池子菡萏还要清雅,还要可人。 从那以后,闻濯眼里再也看不见那些招展的红莲,只有沾衣欲湿不湿,光着两条花白小腿,唇边轻咬着朵花枝的沈序宁。 他哪里止是个金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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