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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9(1 / 1)

,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但总觉得还有不对,“我虽不要聘礼和宾客,却想要你广而告之,即使不要其他的礼节,但你还是要给我写封婚书,跟我拜皇天后土。” 沈宓默了半晌,随即伸手探向他脑门,不轻不重弹了他一下,“怎么突然这么猴急?” 闻濯趴在他肩上,重重呼出了一口气,“我以为我们已经够好了,但方才瞧见你担惊受怕的模样,我又觉得还不够,沈序宁,你说你爱我,我好高兴。” 沈宓神色一顿,“我没说…” “你说了,你先前进殿的神情,无一不是在同我剖白,说你好爱我,说你爱死我了,”他顿了顿,又低声问:“怎么办?” 沈宓愣了愣,“什么怎么办?” “我也好爱你,”闻濯说,“爱死你了。” …… 早朝上闹出来的事,除了知晓真相的沈宓和萧惊华,其他所有人都被摄政王这突如其来的恶疾蒙蔽了双眼和脑子。 一时之间到处都在传,摄政王起初在朝上时还只是头晕眼花站不稳身形,请太医来看过一趟之后,竟然还惊动了远在宫外、少再造事的宁安世子。 还听翰林院前去侍奉的人说,宁安世子匆忙赶进宫时,面色都是铁青的,他一向喜怒由人心,不可能会把担忧装出来。 看热闹的那些人一听,立马有了画面和猜测,连摄政王与宁安世子之间不可言说的关系都没有注意,满心都是摄政王闻濯病入肓膏、药石无医的消息。 此事之重,不亚于处置当朝亵职渎职的几位首部官员。 贞景帝担忧之心不减,着手将余晚正收监诏狱,又将顾枫眠、吴西楼等人停职,其余上谏诸事都交给了内阁后,便匆忙出宫,带了太医挪步摄政王府去探病。 —— 沈宓在承明殿弄清楚原委过了没多久,便带着闻濯以回府养病之由,离开了宫中。 贞景帝的轿撵行至府门前时,他二人才从别苑的莲池畔赏完景回来,闻濯特意裁回了一捧菡萏,打算地替沈宓修剪好放在瓷器养着。 而沈宓坐在一旁,在读濂澈上午在府上收到的一封来自方书迟的手信。 他视线还未起一行字,濂渊便进屋通报,说贞景帝带着太医来了。 闻濯听完幽怨地同沈宓抛了个眼神,“给个主意?” 沈宓懒得理他。 贞景帝进屋时,闻濯正瘫坐在一旁窗台底下的矮塌上,盯着沈宓剪裁菡萏花枝,悠闲的不得了。 这二人这样一副姿态,显然闻濯什么病也没有。 不知这画面怎么刺痛了贞景帝的双眼,他不自觉地压下了嘴角,抬手挥退了太医,随即自行落座沈宓身侧,淡淡向闻濯问,“皇叔可有大碍?” 闻濯不自然地盯着他落座的位置抿了抿唇,“无碍,盛夏暑气难耐,有些头晕眼花罢了。” 贞景帝面色拿了些担忧,“那皇叔可要注意修养,不必为朝中之事担忧。” 他说到这里,沈宓的菡萏也插的差不多了,方要起身告退,贞景帝的话音又起,“序宁不如坐下,再接着听听别的事情。” 沈宓挑眉:“?” 贞景帝冲他笑了笑,“近来朝中大臣谏言,说是撞见摄政王频频光顾京中勾栏,有失体统,不过血气方刚之年,也应该纳位侧妃…” 他缓缓转向闻濯,看着他问道:“朕为此也是想问,不知皇叔心下可有合适的人选?” 闻濯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下巴,面色冷峻,“当下稳固朝廷、改行新制的诸事亟待处置,各方都在本职上兢兢业业,不知是哪位大人,闲的开始操心起本王的婚事来了,臣子不眼着国之大计,难道陛下,也不在乎么?” 贞景帝抽动着嘴角,没能笑得出来,“皇叔何必这般严苛,皇叔的终身大事,也关乎国本,倘若能定,举国同庆,有什么不好。” “臣的私事与社稷安定,孰轻孰重,朝臣不懂,陛下难道也不懂?”闻濯面色不悦,“陛下三番两次劝臣成婚,到底是为国本,还是为私情,陛下应该心里清楚。” “皇叔何意?”贞景帝眸色忽沉。 “陛下以为臣何意?”闻濯反问。 两人气氛一阵僵持。 沈宓静静在侧给贞景帝添了杯茶,打断了沉默,“这是今年余下的一些浮来青。” 贞景帝闻见他声音,并未先管茶,而是问道:“序宁也以为是朕错了吗?” 沈宓抿唇含笑,“陛下没错。” 闻濯眉头紧皱,盯了他二人一阵,忽从矮塌上起身,握住了沈宓正拎着茶壶壶柄的手,“陛下如若当真关心臣的大事,不如今日就赐婚臣与宁安世子,如何?” 闻钦顿时黑了脸,“皇叔这般斩钉截铁,是以为如今还是皇叔掌政的那个时候,满朝文武不敢上书弹劾么——” “到底是满朝文武想弹劾,还是陛下不满意!”闻濯打断他道。 作者有话说: 沈宓:嗯,爱死了。 (经常在评论区看到站反攻受,我就哭笑不得,于是跟朋友嘴炮说:我每次看沈宓,我都想冲进去干死他,这还能反?) 第126章 经年酿(七) 闻濯与闻钦二人,从贞景元年开始,就再没有这样锋芒毕露的争吵过,此前闻濯顾及他是君,自己是臣,尊礼循规,从未做过一件违背他心意的事情。 放手政权也好,安安分分地在京都做只纸老虎也罢,他向来都是遵听旨意。 可贞景帝并不适合做皇帝,或许说,他明面上以及心里谋划的那些事情,到底是故意为之,还是真心实意,没有人能够在这个时候分清。 启用东厂监察的制度有问题,逼世家逐步退出牵涉朝廷的舞台也有问题,试图用以世家之首的方氏来出面纠察,以至于堵住百官弹劾宦官的嘴,更是大错特错。 如今的翰林院宦官与文臣并举,内宫由宦官掌权,偌大的朝廷也经过他的允许,逐步落入宦官的监守之中。 新朝的根本原本就不稳固,他单方面想彻底拔掉世家的根,推自己信任的新势力上台,完全就是大踏步踩着危楼还不自知。 倘若世家与朝臣决意不赞同太监掺和政治,那么这座危楼随时都能坍塌。 况且这样的事,他早在春闱之后做过一次了,那次闹的有多不可开交他不是不知晓。 好像收拾烂摊子的人不是他,他便觉得这些都是有底线的,只要不超过底线,他就还是能行使他皇帝的权利。 而如今,他也千不该万不该,用婚事的借口来恶心他。 “倘若陛下今日是来探病的,现下病已经探过了,还请不要因臣而耽搁朝事。”他嘴唇绷成一条直线,手中还握着沈宓微热的指尖。 其实他也在试,闻钦对他的底线。 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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