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司榕气馁地自言自语,将好吃的往书包里塞,摸到了手机,想了想就继续查看起信息。 “你这么可爱,只要大胆示爱谁都会接受,重要的日子就要在晚上做有意义的事。” “没什么好害羞的,成年人就该开放一些,每个人都会有第一次,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我。” “你献出了自己,才能得到对方的回报,亲密的行为每个人都会经历,不然别人会看不起你。” “我等你分享好消息哦,祝你们度过愉快夜晚。” 司榕又认真读了一遍,仍然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但也隐约受到了启发,他盯着边上的礼盒,有些羞涩地摸摸嘴唇,心中一动,露出个狡黠又天真的笑容。 季炆昱洗过澡出来,径直从书包里拿出手机翻看,随后瞥了眼边上的空礼盒,才不紧不慢地寻到二楼。 开了卧室的灯,看到衣橱虚掩,一排西服下多了两件风格不否的运动衣裤,整整齐齐地叠在角落。 季炆昱有些怜爱地摸了摸,又注视了片刻才走到床边,将隆起的被子轻轻掀开。 司榕藏在里面,已经换上了那身浅蓝色的睡衣,两手偷偷握紧,还自欺欺人的装睡。 季炆昱眼眸噙笑,赞叹道:“真是好景色。” 司榕很没定力地睁眼。“哪里有好景色?”好奇完才反应过来,连忙继续躺平装睡。 季炆昱俯身凑近,在他的腰侧轻轻抓绕,司榕果然受不住,一边扭着身子瑟缩,一边咯咯咯地笑。“痒!那里痒,不要弄我啦。” 床铺变得凌乱,俩人也不知不觉贴在了一起,季炆昱抓着司榕的脚踝抚摸,圆润的指甲与普通人类一样,不再是诡异的黑色,肌肤仍然白的发透,却拥有了温度。 情不自禁的,亲吻落在白嫩足尖。 司榕被他的举动吓到,急忙将腿缩回去。“那里,嘴巴不能亲。” 卧房有配套浴室,里面还留有使用过的湿气,即便重生为人,依旧留下了曾经的习惯,会时刻将衣物叠好,会在上床前先清洗身体。 一举一动点点滴滴,全都是过往的痕迹。 季炆昱的心口像碾过一粒石子,有些痛,但千疮百孔的伤总算愈合。“怎么找到这的?” 司榕认真回答:“你带我参观的时候,我记住了,就找过来了。” 季炆昱笑着夸奖几句,转而摆出担忧的表情:“你不等着回家,自己跑到这来睡觉,难道是之前的酒还没醒?” 司榕微微一愣,事先想好的借口一下子忘记,觉得季炆昱说的这种可信度更高,就跟着说:“对呀,还有点晕。” 他躺回床面,将被子也盖好在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观察季炆昱是否信了。 “这样啊……”季炆昱眼底的笑意更浓,追着司榕靠近。“是酒没醒,还是被我刚才亲晕了?” 英俊的成熟脸庞悬在上方,将灯光遮挡,促使氛围也逐渐暧昧。 司榕心跳加快,小声说:“是酒,亲……好像也晕。” 季炆昱慢慢掀开被子,对话间又一次让司榕暴露出来,指尖勾住睡衣袖口,摸着手臂一点一点钻进去。 “我知道有些地方,亲了只会舒服,还可以缓解发晕。” 肩膀被摸得酥痒,司榕敏感地缩了缩,信以为真:“哪里呀?” -------------------- 不要激动,下章没有车,来看小季教育嘶嘶 第42章 番外1.4 季炆昱不慌不忙地退开,手指顺着司榕的锁骨下滑,越过两粒纽扣,指尖稍一偏移,准确无误地按住一边乳头。 “这。” 微微施力,用指甲扣弄,惊得司榕瑟瑟发抖。 手指又动了起来,压着肚脐画圈。“这里也是。” 随后转移到更下方的位置,滑过平坦的小腹,手掌忽然翻转,用较为猛烈地力道罩住下体。 “还有这里,会让你舒服的哭出来。” 终究还是胆怯,司榕坐起身抱住季炆昱的手臂,拽不开就急忙夹紧双腿,反而让手掌贴得更紧。 “不想哭,我不要哭。”满脸惊慌,哼哼唧唧地求。“不要欺负我。” 季炆昱无辜道:“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能是欺负。” 司榕找不到语言反驳,他心里紧张,隐约明白这种程度地触碰所代表的意义,他留下来过夜的目的很简单,是在一个不被他人打扰的地点,和季炆昱一起迎接自己成人后的第一个清晨。 这种想法很幼稚,在精明睿智的人看来甚至有些愚蠢,可司榕并不聪明,说难听点还未完全脱离痴傻,他能想到最亲密的行为就是接吻,而在成年这样的重要日子里,和喜欢的人多一些时间度过,就是他认为的最有意义的事情。 而现在的情况,显然超过了他所理解的范围。 “季先生,先……先只亲亲。” 司榕慌乱无措,并非不了解恋人间会有怎样的进展,却没想过会这么快,以为今天会先止步于接吻,又因性子太软,遇上难题只知盲从,心里分明踌躇不定,还没斟酌好就先一步退让。 季炆昱果然抓住机会,理所当然道:“作为大人,可不会只亲个嘴就结束。” 他直视司榕,目光深沉而晦涩,一字一句地说:“大人很肮脏,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会有欲望,比如我看着你,除了接吻还会想抚摸你的身体,用舌头舔你的皮肤,吸你的奶头,再像这样压倒你。” 人影晃动,转瞬间跌落在床,季炆昱顶开司榕的双腿,问他:“你知道奶头是什么吗?” 伏在上方的身体强壮有力,巨大的压迫感让司榕心尖直颤,已经惊恐地发起抖,还傻乎乎地点头回应。 季炆昱穿着浴袍,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轻易放司榕回家,却也不进行更蛮横的实质性举动,只用言语刺激。 “既然害怕,为什么接受我的邀请跟来?在那种私密的地方说要跟我交往,你知道我有多兴奋吗?我差点当场扒光你,想撕碎你的衣服操你,你明白操是什么意思吗?” 司榕快要被他问哭,一脸泫然欲泣地求:“我怕……不要问。” 宽厚的手掌还插在司榕腿间,压得很紧,却一动不动,像强行固定在他下体的枷锁。 季炆昱眼眸阴冷,声音又低又狠。 “为什么会怕?你独自跟我回家的时候就该仔细想想后果,你成年代表你是大人了,你是大人却不能代表你能丢掉警惕心,我现在很容易就能触碰你,任何人也机会这样对待你。” 司榕的双手被束在头顶,他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眼泪汪汪地反驳:“不是,别人不给,是季先生才……” 他很混乱,不明白季炆昱为什么突然变凶,他从未考虑过这些问题,只是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