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很柔韧,什么姿势都能做。” 这话里带着某种下流的暗示,傅轻决不把他当成单纯的学生,他也没把傅轻决叫他来房间当成只是聊聊天。 傅轻决笑了:“那让我看看,”他指了指阳台那块光亮的瓷砖地,“你在那劈个叉,应该能坚持很久吧?耐力也很重要的。” 宋闻一愣,小声说:“要脱衣服吗?” 傅轻决说:“脱不脱看你,但别把我的屋子弄脏了。” 宋闻满脸通红地走去阳台劈叉,怕弄脏地板,还是没敢脱衣服,不知道傅轻决这是什么癖好。 半小时后,傅轻决终于从楼上下来了。 段宁一动不动站着,站得腿都有些麻了,看见傅轻决和他身后跟着宋闻,他只是眯了眯眼,不卑不亢地平视着傅轻决。 “这几天别墅里没人,好好送他回去。”傅轻决扫了段宁一眼,冷笑一声,径直越过段宁走了出去。 他指的自然是将宋闻好好送回去。见宋闻脸上涨红,满眼水光,走起路来似乎腿也发软,高管家心领神会地叫人去派车。 段宁跟着傅轻决上了车,刚到机场,飞往欧洲的私人飞机已经在等着了。 等待飞机起飞前,段宁坐在傅轻决旁边的座位上,发现除了几位机组人员,机舱乘客舱里只有自己和傅轻决。 这次的实际行程对外完全保密,没有多余的人也算正常。 乘务人员很快给他们送来餐点和饮品,傅轻决也要了早餐和一杯红酒,说:“早上没来及吃。” 段宁仿若未闻,安静地吃着自己的东西,傅轻决见他从在别墅起就一直不说话,倒是没发作,反而勾唇笑了笑。 傅轻决问道:“你那时候不想吃药,是不是也是不想治好病?” 在傅轻决看来,不治好病,段宁就会有信息素,哪怕是Alpha的信息素,也能引起傅轻决的征服欲,而不像现在,傅轻决的别墅有了Omega,他尝试过了别人,段宁又能特殊到哪里去? 段宁需要有一些危机感。 段宁说:“怎么会。” 傅轻决咬了咬牙,哼笑说:“但愿如此。” “自由基金会虽然由谢革打理,但核心机密他照样接触不到,这次去欧洲,要以最快的速度拿到新联邦高层内在海外银行有大额存款的账户名单,让你这几天想办法,有什么办法?”傅轻决接着问起了正事,像考官一样面无表情。 段宁早已准备过了,说:“银行内虽然有兰亚的线人,但她不在离岸业务板块,如果我们介入的话,依然需要伪装身份才能接近线人,在正常会面中找机会拿到情报。” 傅轻决对此充满怀疑,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挑刺道:“这靠谱吗?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不会,而且这是最快的办法。” 傅轻决挑眉,又说:“那谁去和线人见面?” 段宁说:“与他们谈非大额合作,一般会有两个人,我会在随行的人员中挑一个合适的……” 傅轻决摇了摇水杯,那水似乎要洒出来了,最后又没有,他慢悠悠说:“其他人都只会留在奥斯陆如常工作,去北欧银行的只有你和我。” “怎么,怕我给你坏事啊,段长官?” 段宁看见突然间近在咫尺的傅轻决,嗅到他身上沾着的Omega信息素,不显地蹙了蹙眉,偏过头说:“怎么会。” -------------------- 傅轻决:段宁他虽然暗戳戳勾引我,但变成beta了没有发热期了,一心想着复仇,也是人走茶凉。 他叫宋闻来就是为了证明给人看他的别墅有人(?▽`) 第34章 从在飞机上起,傅轻决已经好几次瞧见段宁对他蹙眉、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弄得他也有些心情不爽,转眼一想,他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才意识到什么。 在漫长的飞行中,等段宁睡了一觉起来,傅轻决开口便问道:“两年多把你养废了,没出过远门,晕飞机?” 段宁躺在宽敞的皮质座椅里,半睁着眼,知道飞机已经在奥斯陆降落过一次,而他们则是秘密去往靠近中欧的一座欧联盟城市,也即将到达。 “可能是今天还没吃过药。”他坐起身,看着餐盘里的药盒。 如今他的用药量减去了大半,但并不代表身体已经痊愈。 傅轻决瞧着他把药放进嘴唇之间,不知为何心情又好起来。自从段宁去了安全局,那叫一个如鱼得水,无论从谁的嘴里得到的都是一个与从前不太一样的段宁。傅轻决的心态似乎变了,甚至有些后悔,觉得放段宁出来得太晚,他现在就喜欢看段宁在外冷淡端庄、从容不迫,到了他面前却扭扭捏捏、故作镇定的样子。 这种模样也只有傅轻决能看到。 无论段宁是谁,在哪里,有没有腺体,病好没好,都不影响他是傅轻决的人。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傅轻决认为从最初在夜灯的那晚,他把这个人强行压在身下给上了,那么归属问题就已经落定。 至于要不要,得傅轻决自己说了才算。 傅轻决看了他一阵,说道:“程路安那次差点拿了你的药去化验,里面有一种治你后遗症的进口药,确实是走私进来的。” 段宁吞咽时喉结顿了顿,只能说:“还好没弄出麻烦。” “有什么麻烦,”傅轻决笑道,“怕给我找麻烦啊?那你还不好好表现,以前在床上的表现很不……”他压低了声音,重新说,“很不怎么样,这次就看段长官的真正实力了。” 段宁以为除了那次易感期,他永远只会被嫌弃的床上表现不应该被傅轻决时刻提起,尤其在他没了信息素,终于不用再对傅轻决尽床上义务,并且傅轻决已经有了新床伴的时候。 傅轻决是一个性情不定的人,但好在比起夜灯的“少爷”,他更看不上乏味的Beta。 同时,段宁逃离了发热期的操控,前所未有地松了口气,尽管傅轻决的信息素仍然会让他产生莫名的习得性的躁动。 一定是因为条件反射和习惯使然,段宁两年多没接触过其他人的信息素,而Alpha的原始生理结构也更适应野蛮的征伐,会不自觉迎上前对抗。 没有人能硬生生阻挡住这样的反应。 幸而段宁会随后遗症淡化而一点点失去这种感觉,此时傅轻决身上也只有一点点别人的味道。 提起此次的任务,段宁的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他看向傅轻决,欲言又止片刻,说得很委婉:“按照弗雷克给的资料,这次去见的银行线人,主要办的是非大额的银行业务,所以我们不可能使用原本的身份去,期间的衣食住行和傅少爷您的要求……会相差很大,要不然还是换别人……” “